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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土耳其的国宝摄影师连马克·吕布、布列松都称赞不已

奥尔罕·帕慕克的《伊斯坦布尔》赋予了多数人对这座土耳其老城的最初印象。但在帕慕克的眼中,是一位摄影师拍摄的伊斯坦布尔催生了他写作的灵感,唤醒了他对老城的记忆。这位摄影师,就是亚美尼亚裔土耳其摄影师阿拉·古勒。帕慕克曾写道:“古勒的伊斯坦布尔,就是我的伊斯坦布尔。”

在古勒去世两年后,他的摄影集终于第一次在中国出版。这部书收录了古勒拍摄的153张伊斯坦布尔黑白照片。对于不熟悉这座城市的读者而言,这是一部最好的认识伊斯坦布尔的视觉导览。而对于那些去过或了解过伊斯坦布尔的人来说,这部书能唤起他们内心对那座城市和那些居民的深情。

阿拉·古勒1928年出生于伊斯坦布尔,父母是亚美尼亚人,其父在独立大街(号称为伊斯坦布尔的“香榭大道”)上开了一家药店,在艺术界有着广泛交友圈。阿拉·古勒少年时代渴望从事电影业。在中学时期,他就参加电影工作室,并在土耳其现代戏剧创始人穆赫辛·埃尔图鲁尔(Muhsin Ertuğrul)开办的戏剧课堂学习。然而,此后因为对新闻业的喜爱,他放弃了电影。

1950年,他作为新闻摄影记者在《新伊斯坦布尔报》工作,并同时在伊斯坦布尔大学学习经济学。后来,他开始《自由报》工作。1958年,美国“时代生活”杂志社在土耳其成立了分支机构,古勒成为其在近东的第一个通讯记者。很快,他接受到《巴黎竞赛画报》、伦敦《星期日》等刊物的委任。

1961年服完兵役后,古勒受雇于土耳其当时发行量最大的《生活》杂志。在这段时间,他受到法国摄影大师亨利·卡蒂埃-布列松和马克·吕布的赏识,经过二人推荐,古勒加入了玛格南图片社。

古勒为工作去过伊朗、哈萨克斯坦、阿富汗、巴基斯坦、印度、肯尼亚、新几内亚、婆罗洲,以及几乎土耳其的所有地方。1970年代,他采访拍摄过许多政治家和艺术家,比如丘吉尔、甘地、马克·夏卡尔、萨尔瓦多·达利、巴勃罗·毕加索。

许多评论家认为他最著名的照片是他在伊斯坦布尔用徕卡相机拍下的充满忧郁感的黑白照片,这些照片中的精华就呈现在《阿拉·古勒的伊斯坦布尔》这部摄影集中。因此,他的另一个名字就是“伊斯坦布尔之眼”(The Eye of Istanbul)。古勒的档案馆坐落在伊斯坦布尔的加拉塔萨雷,藏有约80万张照片。

古勒的镜头下有最美的老伊斯坦布尔。在这部摄影集中,照片都拍摄于1980年代之前,那时的伊斯坦布尔还未完全变成西方城市的模仿,仍然保留着它高贵古老的风韵。他的照片带领我们走近和熟悉伊斯坦布尔最具有代表性的那些地标性景观,比如加拉塔大桥、蓝色寺、大巴扎等。这些景物成了古勒照片中众多居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古勒照片的价值,并不仅仅在于它们的历史魅力,而在于它们通过匆匆一瞥,赋予城市以灵魂,而城市的灵魂就存在于那些居民、劳动者身上。古勒认为,对人的关注和情感是他的照片最重要的价值,他说:“当我拍摄索菲亚大教堂时,那些从它旁边经过的有生命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他相信,摄影是人类记忆的载体,尤其是那些使人感到忧伤的记忆。正如帕慕克所说:“伊斯坦布尔有无穷美景——但那里的人是第一位的。”

古勒像社会学家那样捕捉着社会的层次和纹理,只不过是以视觉的方式。他拍摄的不只是孤立的人,还是他们和周遭人群、城市的关系,他力图展示这些人的生活和情感。是人为城市和景观赋予生命活力,将一个个孤立的建筑物联系起来。

古勒照片展示的是渔民在咖啡馆修补渔网,失业的男人在酒馆喝酒,孩子们在垮掉的城墙前修补轮胎,捡破烂的人,守门人,建筑工人,皮革商人和修路工,小小年纪就被迫干重活的学徒,水果小贩推着他们的手推车满大街招徕顾客,船夫划船把伊斯坦布尔的人从金角湾的一头运到另一头,上班族一大早就在等加拉塔大桥放行,以及那些开首班公共出租车的人——古勒永远是通过这个城市的人来表达他与这个城市的联系的。

他的照片深深地浸润着人性。他镜头中的人物,无论多么贫穷,都仍然具有某种尊严感。劳动和专注,以及劳动带来的共同分担、相互理解,成为这种尊严感的来源。

看酒馆里那端着酒杯的男人,他手上沾满油污,眼神悠远。他一定做过各式各样的工作,去过伊斯坦布尔的大街小巷,了解过形形的人。

古勒不仅以抒情的方式展示这些人的面孔和城市的风光,他更让我们思考,在现代化的进程中,在快速的经济发展和让一个城市繁荣富裕的同时,我们究竟失去了什么?随着时间推移,他照片中贫穷和富裕之间的对比愈发鲜明。建筑趋于坍圮,而那些劳动者、平民也日益疲惫衰老。

帕慕克忧郁而深情地评论这些照片:“那些小贩带着重重的铜壶、锌皮水罐,奋力推着他们的手推车,看起来像这个城市一样厌倦和疲乏。但就像他们走过的大街以及响着他们叫卖声的小道和后街附近的老房子一样,这些街头小贩让我们感受到了城市的喧闹、能量还有它的生命力。……当我们看到那些在街角聊天的人的脸,那些一大早出来上船的渔夫的脸,那些在咖啡馆玩牌的人的脸,那些倚在半掩门口眺望街头的女人的脸,还有那些古勒喜欢看他们跑来跑去的孩子的脸,我们能得到一个强烈印象:在这个城市里,一切从未停止。”

这熙熙攘攘又寂寞寥落的城市和人群,不仅属于帕慕克和阿拉·古勒,也是每一座大都市在20世纪历经改造、变化的真实写照,它们不断接纳新的城市空间和消费方式,告别旧日的生活方式。正因如此,那些看似平凡的瞬间,才更加值得被我们珍藏。

阿拉·古勒之于伊斯坦布尔,如海伦·莱维特之于纽约,罗伯特·杜瓦诺之于巴黎,森山大道之于东京。

古勒是启迪奥尔罕·帕慕克书写伊斯坦布尔的摄影师。帕慕克说:“每次我细细观看古勒的伊斯坦布尔照片时,我都会有一种奔回书桌去书写这个城市的冲动。”酒馆里出神的客人、贫穷但快乐的渔民、雾气迷蒙的街道、在天空摇曳生姿的煤烟……

本书包含153张照片,是对1940年代到1980年代伊斯坦布尔日常生活的生动记录。透过“伊斯坦布尔之眼”阿拉·古勒精确的镜头,这个城市的忧郁之美在传统和现代之间发生震荡。作为欧洲和亚洲的交汇之处,伊斯坦布尔的性格和它的历史一样层次丰富,而古勒的照片就传达了这一切。

在这些无与伦比的黑白照片之前,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奥尔罕·帕慕克撰写的详细而深情的序言。这位作家和摄影师古勒一样,都生于伊斯坦布尔,他们年轻时都曾渴望成为画家。二人各自用自己的方式描绘了他们的故乡,通过图像和文字,捕捉了伊斯坦布尔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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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杜伊:我和福拉多只有分工 将征召国奥球员

尽管杜伊科维奇矢口否认了他对于国家队的掌控权,但总教练在球队中的主导作用已经变得越来越明显。昨天,塞尔维亚人也直言不讳地表示,下一期的昆明集训将征召更多的国奥队员。

东方体育:在输掉这次四强赛的前面两场比赛之后,球队已经不可能卫冕冠军了,这是不是意味着球队的重心将有所转移?

杜伊:连输两场球,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这意味着我们在这次比赛里,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追求”了。前两场比赛,暴露出了我们的一些问题,遗憾的是,两场比赛我们都输了,这也让我们失去了争夺冠军的机会。现在,球队的重心会有所转移,将集中所有的精力用来备战3月26日和澳大利亚的比赛。但也不是说我们接下来打朝鲜队就不认真准备了,我们肯定还会尽力,去争取获得一场胜利。

东方体育:外界对国家队的表现并不满意,你个人将如何来总结这次的东亚四强赛?

杜伊:应该看到,两场比赛里还是有一些值得高兴的东西。这两场比赛,我们都创造了很多机会,可惜没能把握住,似乎就是差这么一点,没有办法实现进球,这也是我们后面的训练需要解决的问题。

东方体育:这次和韩国、日本的比赛都输了,而且场面并不占优,尤其是进攻的问题,你认为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

杜伊:没获胜有各方面的因素,有攻防转换上的问题,也有战术纪律上的问题。此外,有些球员还是没有能够完全领会和执行教练安排的战术。

东方体育:外界对于你和福拉多的分工问题一直很感兴趣。和日本队的比赛当中,你一直站在场边指挥比赛,大家都在猜测,你和福拉多的位置是不是发生了变化?

杜伊:第一场打韩国队的时候,福拉多站的时间多,我坐的时间多,这一场,我们之间有所轮换。请相信,我和福拉多在任何问题上都没有分歧,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我们是一个团队、一个集体,一个集体要有团结向上的精神。不要相信一些报道,他们说我们之间关系存在问题的说法,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国家队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要时刻记住,我们是一个团队,大家都要团结,所谓的分工,只是为了所有人共同的利益。

东方体育:这次四强赛之后,国足在3月初还有昆明的集训,届时国家队会不会出现新的队员?

杜伊:下面我们将在昆明进行最后的集训,因为是国奥队和国家队的集训同时进行,所以,我们肯定会再招募一些新人进来。从我的角度说,希望有更多的年轻人,因为无论将来是谁当国家队主教练,都应该有更多的年轻队员参与到球队中来,新人成长得快,对中国足球的长远发展也是一件有利的事情。

卡尔扎伊在阿富汗总统选举中保持过半得票率

新华网喀布尔9月12日电(记者林晶颜亮)阿富汗独立选举委员会12日公布的总统选举部分计票结果显示,目前约95%投票站的选票统计工作已完成,现任总统卡尔扎伊得票率为54.3%,再度扩大了与其主要竞争对手、前外长阿卜杜拉的领先优势。

选举委员会当天公布的数据显示,在近555万张有效选票中,卡尔扎伊获得约301万票,得票率约为54.3%;阿卜杜拉获156万票,得票率降至28.1%;排名第三的仍是前计划部长、现议员巴沙尔多斯特,得票率约为9.2%。

阿富汗选举法规定,在总统选举首轮投票中,获得全部选票50%以上的候选人获胜。如果所有候选人首轮得票率均未超过50%,则得票数居前两位的候选人需展开第二轮角逐,获得多数选票的候选人将当选总统。目前,阿北部投票站统计工作已基本完成,剩下南部和东部一些地区尚未完成统计。

选举委员会当天还证实,将于14日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何时公布初步统计结果和官方最终结果。

联合国主导的选举投诉委员会8日宣布,全国2.6万多个投票站中的约600个存在舞弊嫌疑,这些投票站的选票已经被“隔离”,并将重新计算。

阿富汗第二次总统选举于8月20日举行。根据选举委员会的最初安排,此次大选的部分计票结果从8月25日开始陆续公布,9月7日应公布初步统计结果,9月17日公布官方正式结果。但由于核实舞弊嫌疑等原因,初步统计结果的公布时间一再推迟。

《刺客信条》历代记(Ⅳ)人物剧情、历史原型与现代剧情全解

阿基里斯·达文波特(Achilles Davenport,约1710 – 1781)是1746至1763年间刺客组织在北美殖民地的导师。他师从加勒比刺客导师——阿·塔拜,并于1740年代来到北美殖民地发展刺客组织。

随着北美刺客组织的不断壮大,阿基里斯以达文波特庄园为据点发展了众多组织成员,其中也包括谢伊。

1752 – 1754年,阿基里斯派谢伊从圣殿骑士手中夺取了伏尼契手稿和先行者之盒。

1755年,阿基里斯派谢伊前往里斯本寻找神殿,没想到却引发了里斯本大地震。谢伊从里斯本回来后斥责阿基里斯,但是阿基里斯仍执迷不悟。

谢伊叛变后帮助圣殿骑士猎杀刺客,直到1760年,阿基里斯找到了位于北极的神殿,他才意识到谢伊是对的。

决战之后,谢伊夺回了手稿,并劝海尔森留阿基里斯一命。如果阿基里斯活着回去,可以让刺客们知道手稿中记录的这些神殿的危险,以防止刺客们继续盲目地搜寻神殿。

海尔森接受了谢伊的提议,但为了确保阿基里斯不再构成威胁,他还是开枪射断了阿基里斯的一条腿。

1763年,海尔森领导的圣殿骑士对北美刺客组织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清洗,北美刺客组织从此一蹶不振。幸存的阿基里斯变得颓废,失去了斗志和曾经的理想,打算在自己的庄园了此残生,直到1769年拉顿哈给顿找到了他。

伊朗否认“基地”组织头目藏身伊朗

伊朗外长阿卜杜拉希扬16日否认美国所谓“基地”组织新头目赛义夫·阿德尔藏身伊朗的说法。

阿卜杜拉希扬在社交媒体上说,美国政府将“基地”组织与伊朗联系在一起“荒谬且毫无根据”,“建议白宫停止失败的伊朗恐惧症游戏”。

他还说,“那些创造‘基地’组织和‘国’的人必须为在世界范围内传播负责”,暗指美国应对这两大极端组织的出现承担责任。

美国国务院15日说,前埃及特种部队军官赛义夫·阿德尔已接替死去的前任头目艾曼·扎瓦希里成为“基地”组织的新头目,目前居住在伊朗。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福拉多调3名国奥队员 杜伊为难希望拉练后放人

国家队刚刚开始军训,国奥队已在海南开始正式集训。昨天返回北京的国足执行主帅福拉多,却向国足和国奥总教练杜伊提出了抽调三名国奥球员进队的要求。

福拉多上周末在塞尔维亚家中与杜伊通了电话,要求将周海滨、姜宁和朱挺这三名国奥适龄球员调到国足,同时希望李玮峰、杜震宇、杨林、孙祥四名超龄球员尽快回国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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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伊的大声挑衅与无声抗议 国奥操练他已被排除在外

被解除兵权后,7月17日,杜伊依旧参加了上下午两堂训练课。只是,在训练结束之后全队围成一圈高喊“中国加油”时,已经没有他的份儿。

17日上午,杜伊跟队员们围成一圈,听殷铁生讲解训练要求。天下着雨,杜伊把雨衣的帽子戴上,跟其他人明显不一样。之后队员们开始慢跑热身,杜伊一个人在场边溜达,随后在离记者们不远的地方,杜伊把手机拿了出来,“短信,又是短信,我可以吗?”杜伊用英语问了领队李晓光一句,在场的记者们都听得很清楚,杜伊显然是故意让大家听到。他的这一举动显然是某种挑衅,因为外界已经说了太多关于他训练场上看手机的事情。

上午的训练,杜伊还不时参与其中,一会跟球员说一句,一会跟殷铁生交流一下,还掏出兜里的训练计划看两眼。但是,最尴尬的一幕在训练结束时出现了:杜伊和他的两名塞尔维亚助手在场边收拾训练器材,这在平时并不是他们该干的活,而此时,场地内的中国人开始聚拢,完成每堂训练课的最后一个环节——大家围成一圈高喊一句“中国加油”。没有人去叫3名塞尔维亚人,而他们也无意主动赶上去。被排除在了“加油圈”之外,这在杜伊来中国之后,还是第一次。下午,这一幕再度发生。很明显,杜伊和他的两名助手已经被排除在了国奥队之外,虽然他们的名分并没有改变。

下午训练中,杜伊经常会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发笑,没有人知道他在笑什么,是自嘲抑或是嘲弄中国足球。杜伊和两名助手的行动似乎有意要跟其他人不合拍。训练进行到一半,天降大雨,殷铁生临时中断了训练,球员们都进入屋内休息,教练和工作人员们也到替补席躲雨,只有杜伊和他的两名助手依然站在场中央。而且,杜伊还脱下了雨帽,故意让自己暴露在大雨之中。

捍卫国家尊严!阿塞拜疆士兵截停伊朗军人抢棺材上面覆盖国旗

刚刚遭遇军事袭击的伊朗现在无疑是全球关注的焦点,外界都在猜测幕后黑手究竟是谁?美国、以色列毫无疑问都有重大嫌疑,不过也有人提到了阿塞拜疆,要知道,这个国家刚刚在伊朗吃了大亏。

据环球网消息,阿塞拜疆外交部已经发表声明,目前该国驻伊朗大使馆中还有5名工作人员没有撤离,不过为了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将暂停大使馆的外交活动。随后,阿塞拜疆的特种部队也现身伊朗机场,与伊朗军人上演了一场“抢棺材”大戏。

刚刚遭到轰炸的伊朗现在可以说风声鹤唳,但就在如此紧张的时刻,阿塞拜疆却依然敢直接挑衅,两国部队在伊朗机场展开了一场无声的较量。

有媒体在网络上公布了一段现场视频,从视频中可以看到,伊朗军人身着军装抬着一具棺材向前行进,棺材中的是遇袭身亡的阿塞拜疆大使馆安全负责人的尸体,可以看到,棺材表面覆盖着阿塞拜疆国旗。

随后,阿塞拜疆特种部队出面截停了行进中的伊朗士兵,说什么也不允许他们将棺材抬进阿塞拜疆的飞机。经过一段时间的僵持之后,这些身着黑衣口罩遮面的士兵从伊朗军人手中抢过棺材,并将其缓缓放进阿塞拜疆飞机中。

表面看虽然只是一具棺材,但是这具覆盖了阿塞拜疆国旗的棺材却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国家尊严,阿塞拜疆士兵有责任将其妥善护送回国。“抢棺材”现场虽然并没有发生冲突,但是从视频中也可以感受到,整个交接过程中可以说暗流涌动。

据报道,阿塞拜疆驻伊朗大使馆不久前发生的枪击案,共造成1人死亡2人受伤。从记者获取的现场画面中可以看到,袭击者持枪闯进使馆大楼,直接对两名工作人员开火,随后赶来的工作人员冲上前去与其搏斗,将其赶走,避免了更多的伤亡。

枪击事件发生之后,伊朗警察立即赶往使馆,快速锁定袭击者并将其逮捕。不仅如此,伊朗电视台还播出了袭击者的采访画面,袭击者表示,他之所以闯进大使馆,是认为自己的妻子就被关在大使馆内,他想帮助自己阿塞拜疆族的妻子获释。

根据伊朗外长阿卜杜拉希扬的说法,这起发生在阿使馆的枪击案并不是一起事件,也并没有任何组织参与其中,完全是枪手出于个人动机而发起的一场袭击行动。伊朗总统莱希也非常重视,下令对所有存在过失的人进行追责。

对此,阿塞拜疆总统阿利耶夫则坚持认为这是一场“”事件,阿方对此难以接受,并要求伊朗方面彻查此事,严惩凶手。

媒体报道中认为,之所以会发生这一袭击事件,与伊朗对待境内阿塞拜疆族的态度有关,不仅如此,阿塞拜疆上个月刚刚决定要任命第一位驻以色列大使,导致两国之间的关系紧张升级。

需要注意的是,从2020年卡拉巴赫战争结束,伊朗与邻国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变化。过去30年来一直被亚美尼亚控制的土地落入阿塞拜疆手中,这些土地很多与伊朗交界,伊朗的卡车准备通过这些土地前往亚美尼亚时遭到阿塞拜疆军队的阻拦,两名伊朗司机被逮捕,阿伊两国的矛盾就此升级。

在那之后,伊朗多次在与阿交界的地方进行军演,并且互相放狠话,导致两国关系不断升级。多重因素的影响下,阿塞拜疆和伊朗对彼此都不太友好,才会在机场看到“抢棺材”的一幕。